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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啊。
但想到他是为了给自己压制咒术的效力，才变得有些虚弱的，当下堆起一个笑容道：“哈哈……确实是我不好，你大人不记人过，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他又继续道：“我就是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……”翰墨是不是又魔怔了？
丹若一摊手道：“那你想怎么样。”
“你告诉我，你心中可还有他？”他突然幽幽地道。
丹若一怔：“谁？”
“明景辞。”
接着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
丹若仰着脸道：“你怎么突然要提他？你就……就这么喜欢揭别人伤疤么？”
翰墨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有些事情，出来以后，会比憋在心里更好受。”
丹若情绪显得有些激动，她抬手捂着眼睛，问道：“你修心数万年，可有方法让人心如止水，做到太上忘情？”
她的回答，便是默认了心里放不下，还有他。
翰墨悄悄松了口气，道：“太上忘情也并非无情，若不能忘，便时时记在心里好了。”
嗯？她为什么要把那个负心之人时时记在心里，莫非……
“我明白了。”丹若仰头看着他，脸上有释然的笑意：“你的意思，是让我把他的所有不好时时记在心中，如此再想起他时，便只有恨意了对不对？”
翰墨脸色一黑。
丹若踱了几步，兀自了头道：“你的这个方法，想来也不错，虽然时时记恨一个人，是要痛苦了些，但总比记挂着要好。”
翰墨皱眉：“谁的我让你记恨他了？”
“不是你么？”
翰墨咬牙道：“我是让你记着他的好，莫要被一时的表现蒙蔽了双眼。”
丹若拧着眉头看他，好半晌才道：“他是你的少主，你的君上，你又亏欠着他，如此来，你是帮着他好话了？”
她声音淡淡的，却有一股冷意：“我曾经对他过，若是他让我有什么不满，我便折簪退婚而去。”
“我苏丹若过的话，向来算数。”
他眼中似有叹息，知道一时不能让她改变心意，便也不再劝，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：“若她出现在你面前，向你认错呢？”
丹若郑重地思考了一下，道：“原谅他。”
他嘴边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，便又听得她的声音再度想起：“原谅他，然后老死不相往来，相忘于江湖。”
他的笑容一僵。
“了这么多，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，来问我这些话？”丹若探究的眼神扫过他，带着浓浓的疑惑。
翰墨一向给她的感觉便是如清风拂面，断不会有今天这般追问。难道他内心深处，其实是很八卦的？
他抬手抚了抚她鬓边，丹若一愣。
似是意识到了自己出格的举动，翰墨轻咳一声来掩饰过去，道：“我现下还有些疲惫，你让我再休息片刻。”
丹若了头。他早该这样了，也不知他一醒来便拉着她问明景辞做甚。
在翰墨重新躺下之后，丹若思索着：难不成他又像上次那样，着了什么魔怔？(未完待续。)